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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32不要脱了,去床上/万念俱灰/别走/带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身体  (第2/5页)
还真没挣扎。    说到贺远,许还真顿了一下,不留痕迹地扫过旁边转着笔的人,他移开视线,长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。    跨年后贺远跟着家里去了国外,头几天联系不到许还真,给他打电话发消息都石沉大海,他恨不得马上飞过去找人。    最好是在床上把人弄得全身发红、气喘吁吁,再惩罚性地在他耳边质问他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,问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留的纸条。    可惜他脱不了身。    贺远换了个号码打过去,许还真接了。接通的那一瞬间,贺远怒和惊两者皆有。    怒他拉黑了自己,惊他声音里的破碎。    许还真说“喂,你好”时,声音里是他从没听过的脆弱,就像彻底破碎的玻璃,脚踩上去,鲜血淋漓。    他长时间没有说话。只听到几声粗重的呼吸,许还真就发觉是谁了。他直接挂断,一句话也没留下。    后来许还真再也不接陌生电话了。    等贺远匆匆赶回来,只等到一个万念俱灰的许还真。一个满身裂纹的、还在众人面前镇定自若的许还真。    只有他知道,这块玻璃究竟碎成了什么样。    不过没关系,他看着许还真的睡颜,摸了摸他的侧脸,漫不经心地想,我来拼好。    高三的节奏很快,黑板上的倒计时数字每日减少。    一模出分的那天,许还真罕见地掉出了理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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