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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6-30  (第11/12页)
荣安居住,也是故意的。    两人路过中宫,因谢危的后位空置,这儿的贵重东西多半搬去库房,门户紧锁着,只有小太监定期来检查打扫。谢危驻足,袖手看了会儿,又往前去。他并未像慕容高巩一样禁荣安的足,加之荣安毕竟位份尊贵,宫中活络仆从都愿意到这里来。太皇太后若无大错,就是铁板上的钉子,往后平安终老,自然她宫里的人也能不掺和进将来可能的明争暗斗。    1    见谢危来,门口宫人要通传,谢危却摆了摆手,站在台阶上问:“荣安太皇太后此时方便么?”    宫人进去一会儿,回来说:“回万岁爷,方便的。”    谢危就说:“不必高声,孤认得路。”    他缓步上去,自然的伸手扶了一下肖铎。肖铎当然不必人扶,但也很自然的让谢危扶了。继兴宫和明衡殿不同,此处回廊斗转,空地装饰各色花木,正是仲夏,蝴蝶穿花而过,甚是好看。木阁里传来阵阵温和清苦的气味,肖铎一闻就知道是上等乳香。    恰好邓曦岳给他开的香药方子里,也要用到乳香。    谢危抬手扣了扣旁边的木柱,算作提醒,正在往榅桲上扎丁香的荣安停下了手,面上是九分客套的笑容。    “真是稀客。”她转头对着小宫女说,“还不去给陛下奉茶。”    谢危说:“不必了,来坐坐就走,正是有事要劳烦太皇太后。”    荣安没看见在柱子后头被丛生芭蕉遮住的肖铎,“这话也稀奇,陛下竟有事劳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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